新年将出回忆录和纪录片(追忆似水华年——2016年春节回忆录)

文/谭峰

2月1日，2022年壬寅虎年如期而来。也许是因为疫情的冲淡，也许是因为人们对于年味有了新的认知，这个“年”缺少了春运、缺少烟花、缺少太多记忆中的画面。我不由地追忆起了2016年的春节——一个当时想起来极为普通，而现在却显得弥足珍贵的时光。

2016年大年28，我选择做飞机回家。打了个滴滴从呼家楼附近到首都机场，一路畅通，也就是30多的大洋。北京开始沦为了“空城”，所有的繁华似乎被春节瞬间吞噬，化为了一种对过去最为荒芜的追忆。早晨7点30分，坐在出租车里，听着与回家有关的音乐，太阳从东方升起的时候，出租车驶向了首都机场。空旷的京城，震撼的日出，这样的画面罕见，真实且美。

因为我已坐过越洋飞机，飞到过大洋彼岸，所以这次从北京到包头的“小飞跃”，并没有引起我太多的兴奋，倒是“飞行”之外有挺多“有意思”的观察。

首先，是来到了北京首都国际机场的T3航站楼，这是2008年为迎接北京奥运会修建的，T3从空中俯瞰像一条巨龙，而看到《紫微辰恒》这个标志，就意味着要过安检了。这一雕塑的灵感来源于张衡的“浑天仪”，也是和“龙”相关，成为了T3航站楼的标志性建筑。

T3航站楼在国内飞机场中是比较现代的，它开创了一个先河，就是国内首家运用自然光线采光的飞机场，有效地节约了照明能源。而且它的方向标识非常便捷，不论要去哪个候机厅，都能通过各个箭头走到目的地。总体给我的感觉就是，宽阔、敞亮、便捷、舒适。也不知道，在南城要开启的新机场，又会上演怎样的传奇故事。北京就是一座充满传奇的城市。

飞机飞到中途发生了一件“有意思”的事情，一位带着孩子的母亲非要让空姐把她和孩子安排在靠近窗户的一边，空姐就一个个地问靠在窗户旁边的乘客，但没有人愿意换。这时，那个孩子不知为何就哇哇大哭，她母亲在一边用着阴阳怪气的口吻说道：“我们孩子就是习惯坐在窗户旁边，你们的安排有问题。”有位乘客说她实在是受不了孩子的哭声，就忍痛割爱地和小孩换了座位。此事就此作罢。这也客观说明，国航的服务还是超一流的。在飞机快降落的时候，有个老人乘客抱怨说，现在的人都太自私了，有点臭钱，就穷得瑟。

飞跃了大概1个半小时，我和我的行李箱稳稳地落地在包头。包头机场，位于包头市老城区的二里半机场，是内蒙古自治区最早的机场，始建于1934年。所以就是小小的一个机场，有点像一个二线城市的高铁站。据说，近几年包头也要在新区建一个新机场了。二里半，这个名字挺有意思。其实，很简单，就是因为这个地方离当时的包头东站，有二里半的距离。蒙古人取名字总是那么简洁。

大年三十，包头的天空分外清冽。透过窗外可以看到广袤无垠的高尔夫球场，冬日的球场也是生机盎然，让人感觉春天的脚步越来越近了。

下面，是家宴时段。

内蒙古的饭菜其实并不像“鲁菜”或是“粤菜”“江浙菜”成体系，但它们有个共同点，就是“硬”。大碗喝酒、大块吃肉，这可能就是内蒙人豪放在餐桌上的流露。牛呀、羊呀，肉质松软、汁浓汤重，吃完这桌上的饭菜，仿佛一年的食量都已装入腹中，这一年都是盈余满满的感觉。

包头，是蒙语“包克图”的音译，意为有鹿的地方，也就是说包头这片土地的“老祖宗”是“鹿”。所以，游走在这座城，会发现好多大大小小的有关鹿的雕像。此图其实想反映的并不是鹿，而是猴年最后的一抹夕阳。看着它缓缓地落下去，老家的表妹有点激情澎湃了，但又不知如何表达。就让我在她朋友圈里，写下了以下的文字。

从小就以“作文达人”的身份，传授各种人儿如何写作的我，如今，也是该“出师”了。

除夕晚上陪父母甜甜美美地过了一个年，初一早上给家乡的亲戚拜了个年，我开启了“返京模式”。大年初二的春运，是晴朗的春运，也是顺畅的春运。人分外地少，火车站候车厅的人，也是少之又少。当然，我在现场观察到，也有一群人是在家乡过完年之后，迅速地进入到“旅游模式”，所以会很早地拖着行李箱游走在神州大地上。

小贴士

包头，有两个火车站。而包头东站，曾经就叫做“包头站”，这是因为它早在1923年就已建成，成为当时民国时期重要的交通枢纽。

“九·一八”事件后，东北沦陷，而中国的工业基地亟待开发，包头城因其优越的地理位置成为西北丰富资源的中转站，整个城市经济相对仍保持发展势头。

时任西北边防督办的冯玉祥计划将包头镇城墙向南扩展，并将把包头火车站（今包头东站）括人城墙内，以便加强对平绥铁路的控制。这座“破破的”火车站，却见证了好多中国近代的兴衰史。

回到北京，第一站就要沾点“喜气”。初二的京城，寒风阵阵，但人们依然会激情似火地聚集在地坛庙会。说起地坛庙会，老北京无人不知晓，始创于1985年，它是京城恢复最早的庙会，以地道民俗表演闻名于京城，成为和哈尔滨冰灯节、自贡灯会、潍坊风筝节并称的中国四大群众文化活动之一。这些年来，还有模拟皇帝祭天拜祖的表演，每届庙会都要吸引游客百万余人次。

地坛庙会，票价10元，可以从另外一个入口（不是雍和宫正对的那个门）进入，人很少，省了排队的时间。进入门口，有一场“一带一路”的表演，当时碰到一个人吹着笛子，模仿朱雀啼叫，动听悦耳。再往主干道走，就会看到各种吃的，据说这些吃的也被食品监察部门“认证”了，比较信得过。当然，信是信得过了，但伴随着大风刮起来的黄土，这吃食，究竟是安全还是不安全呢？除了吃的之外，还有很多手工艺品和非遗表演，不容错过。

而地坛公园呢，是古都北京五坛中的第二大坛，它给我的感觉就是“四四方方”的。始建于明代嘉靖九年(公元1530年)，是明清两朝帝王祭祀"皇地袛神"的场所，也是中国现存的最大的祭地之坛。

庙会不免有各种游戏，但这些游戏也都有自己的“坑点”，一般人只能中个“小奖”。据说，有国家篮球运动员亲自来“砸场子”，在投篮游戏中，投篮命中率是百发百中，之后，带了一大堆毛绒玩具愉快地回到训练基地。

逛了一圈地坛庙会，只用了不到1个小时的时间，个人感觉，这样的民间活动，还是要趁早。我是初二逛的，人也多，但没有新闻报道中那么多。越到后来，人就越多，到了初五，因为售票处人满为患，黄牛票票价翻了一番，人流如织，也影响逛庙会的心情。

逛完庙会，不想在附近和好多游人“争口粮”，果断地前往传说中“熙熙攘攘”的西单，这也是我特别喜欢的一个商圈。很有活力，很大气，很现代，很多元，也很热闹，总之，很北京。大年初二来，还真是“冷冷清清”，但这不也“正中我怀”吗？话说，北京变北平，不仅是需要一场雪那么复杂吧。

初一的饺子，初二的面。好吧，初二，就吃“味千拉面”，不是做广告，在西单大悦城逛，味千拉面不用找，就在眼前。他们这家的视野很开阔，在吃饭中，还看到身着便衣的天安门保安，拎着“以纯”（再次做广告？）袋子里的服装，快速地从电梯闪过，估计是在赶时间，要集训了吧。

初三一早，京城的天气难得晴朗，当然要选择去泡温泉。都说北京的温泉集中在昌平，但都过于陈旧，而且还远，交通不便。我泡的这家温泉，叫做蓝调庄园，其实薰衣草是他家的主打牌，要看薰衣草也要夏天了。室内、室外都有温汤，位于草房附近，具体说就是朝阳区金盏乡楼梓庄，驱车、地铁都很方便。

对于它的评论，有褒有贬。我还听说过，有个朋友向我吐槽，说有个池子叫“下体浴”，说白了，就是有水冲击男人的裆部，然后产生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慰之感。但它有一次泡这个汤的时候，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尿腥味。最后，他特别尴尬地走开，还发现周围有很多“男游客”用特别诡异的眼神看着他，以为这事是他干的。他有两种猜想：一种是某哥们（或某大爷）被“按摩”地特别爽，肆意纵情地挥洒出来他的“记号”；另一种可能是某大爷，因为身体原因，可能是控制不住了，就“将错就错”地尿出来了。他说，如果是第二种，还可以理解；如果是第一种，那就是素质、人品的问题了。到底是哪种？全民大猜想，呵呵。

至于我为什么选择他们家，没有广告嫌疑哦。一，我是采用的排除法，北京现在的“温泉市场”，不能比“更好”，而是比“更差”。至少和某些温泉相比，它不是最差的（最差的就不点名了，在太阳宫附近）。二，交通方便，毕竟泡完温泉，还有其他活动，不折腾。而且，它离飞机场挺近的，旁边又是一个滑雪场（虽然不那么专业）。在室外泡温泉，景致还是不错。至于以上那位仁兄经历的事情，我觉得他可以买个“刮刮乐”了。

它家的中餐、晚餐都是解决的，吃的嘛，可能没有顺景温泉那么好，但至少也不算最差的，无功无过，但又总是可以吃饱的。如果你对吃的很有研究，或很是挑剔的，恐怕满足不了你的胃蕾；但如果以玩为主，像我这样的，那就是草草了事。

冬日午后，阳光洒落在温泉中，和着柔柔的音乐，静静地品位这样的下午。如此甚好。

晚餐坐6号线，到青年路站，朝阳大悦城。去了“鹿港小镇”，会员价8.8折。因为是鸡年嘛，点了个他家的特产“三杯鸡”，口味还好吧，好像比上次吃的味道浓郁了一些。

吃饱喝足之后，去朝悦里的一个叫做“HOLA特力和乐”的家居点逛一逛。这个家居店和宜家不同的是，它不是走那种“大而全”的风格，而是“小而精”。比如，擦玻璃机器人、智能按摩椅就可以在他家买到；比如精致的杯具、进口蜂蜜等，都引来各种时尚达人的驻足观看；再比如，以下的小物件，也很是精美又新颖，增添几分生活情趣。

HOLA特力和乐（编者注：2017年年末已拆除），来自台湾地区。个性化、时尚性、精致感，是他家的亮点。2004年首店在上海开业，北京也于2005年将其纳入。2016年大数据排行榜最受关注的家居品牌，名列第一。

早听说北京有“洋庙会”，但版本不一，有的说在朝阳公园，有的说在欢乐谷，有点说在石景山公园。因家就在朝阳区，前两个都去过好多次，石景山都没有涉猎过，所以这次“洋庙会”的体验，就从这里开始。所谓的“洋”，不外乎包含三个层面的含义：一是，这里有花车巡游，可能这也是京城保留的唯一保留下来的一项传统的活动，虽然有点“水”（后文会提及）；二是，有京城现在唯一的摩天轮，虽然不是亚洲最大，也不是全国最大，但却是独一无二，也引来好多人的排队等候；三嘛，就是大家都能想到的游乐园，各种游乐设施，而这又是各大城市的大型公园所共同具备的。

石景山游乐园是1986年建造的，但也还不是北京最早的游乐园，北京最早的现代化游乐园叫做北京游乐园（很简单明了），1984年竣工，中日合资项目，因合同到期，于2011年拆除，就在龙潭湖公园附近，当时也是配合着龙潭湖庙会一并进行，是好多老北京人的回忆。可以说，石景山游乐园是幸运的，既没有拆除，也保留了老北京唯一的一座摩天轮。

说来惭愧，作为一国之都，北京的摩天轮和其他城市相比，显得非常寒酸。就说高度吧，天津的“天津之眼”是120米，南昌的“南昌之星”160米，而北京的则是在重新修缮之后，也只是刚达到100米。高度决定的是视野，而亮点决定的是知名度。石景山这个摩天轮的亮点是什么呢？人多。一个在国内普普通通的摩天轮，就是因为地处北京，就能引来想都想不到的游客。如果要在春节排队，怎么也得1个多小时才能排到。而且，这个摩天轮到了下午6点就关了，想在摩天轮里看夜景？做梦。北京的高楼大厦太多了，但真正像样的娱乐设施其实还没有建设成熟，比如摩天轮，比如旋转餐厅，比如景观公园，比如具有都市化的娱乐设施，而这些在巴黎，在东京、首尔，在纽约，甚至在里约，都有了非常好的展现。

说完摩天轮，再说说花车巡游。以前在北京世界公园有花车巡游，也有西洋人的表演，但不知什么原因，这一活动就断绝了。2016年世界公园的花车巡游是安排在了4月份，据史料记载，10年前的2006年，在举办完“首届”2006年亚洲春节民俗巡游活动之后，花车巡游从此从世界公园中销声匿迹。现在能在春节看到的花车巡游，就又非石景山游乐园莫属。但我要告诉你，这个花车巡游只有短短5分钟，你觉得是在逗你吗？并没有。真的只有5分钟，而且说是花车，其实就是一群巴基斯坦、印度模样的国际友人，拿些花环什么的东西和你招招手什么的，这就结束了。厉害了，我的“洋庙会”。

不过话又说话来，逛庙会嘛，本来就是图个乐，图个闹。想去真正的摩天轮，新加坡、巴黎、伦敦欢迎你；想去参观真正花车巡游，里约有隆重的狂欢节。在石景山嘛，就是要感受下北京难得的蓝天和欢乐祥和的过年气氛。收拾下心情，再去今年首届的园园灯会看看。

说来遗憾，提到灯会，全国范围内著名的有四川自贡灯会、南京夫子庙灯会、大同古都灯会、济南趵突泉灯会、开封上元节灯会、西安大唐芙蓉园灯会，但就是没有北京灯会。作为一个古都，又是全国的文化中心，这点确实是一个挺大的缺口。这不，今年中断了多年的北京灯会，又在园园——一个地广人稀的地段重启了。不知真相的吃瓜群众都来了，不过现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的人，不知是因为地方大，还是因为确实是无人问津。此灯会持续至正月二十一（2月17日），一人100元，三人是88元/人（现场可以先凑数），倒是一个适合散步和约会的好地方。

刚走进去，就是上面这三组大型的灯组。之后就是开始拐弯，会有一个长长的通道，通道上面挂放着很多的灯，两旁就是主题不一的灯光秀了。

远处这个塔叫永定塔，从北京南站坐高铁的话，很容易可以看到。它是园园的地标，也是北京西南地区最高的辽金风格仿古塔。现在已经是一个观光塔了，采用的是阁楼式建筑，每一层都有360度的观景阳台，塔内安装了3部电梯。站在塔上，近可以俯瞰整个园园，远可遥看整个北京城。

中国历代都有在河边建塔的传统。北京的母亲河不是黄河，而是永定河，它从城区西部山区流出以后，遇到鹰山阻挡，转而沿着鹰山东麓向东南平原流去。在鹰山上建永定塔，有永定安澜之意。

初五迎财神，准备去北京风水好，而且具有些许文艺小资气息的南锣鼓巷、什刹海地区，感受浓浓的北京年味。

火神庙，全称敕建火德真君庙，又俗称什刹海火神庙，是一座道教正一派宫观。火神庙主要供奉南方火德真君(火神)。在北京众多火神庙中规模最大、历史最悠久。逢年过节都是免费参观，引来很多游客的目光。

一进大殿，再前行，就可以看到财神殿，在初五这一天，特应景。

月老殿，你可以求得一份好姻缘呦。

参观完火神庙，就去京城爆火的“烤肉季”的旁边小馆，北京食品（但不知为何主打的是韩国料理），吃了顿便饭。好吧，大年初五，吃个年糕再加几盘饺子，大吉大利。他家的奶酪年糕（下图），甜而不腻，有地方特色，当然就不知道地道的朝鲜人吃了后是什么感受了。

吃完饭，伴着和美的冬日暖阳，骑着我的“小黄车”，游遍京城的每个角落。平时都是走路或公交车，骑车游走在京城大街小巷更自在、更能近距离呼吸北京独特的味道。

我身后的这个古楼呢，就是北京的“鼓楼”，是当时朱棣仿照南京的鼓楼修建的，民国时期这里有大大小小的有轨电车通过，我很喜欢这里的味道，很北京，不，应该说，很北平。

在说明下一个目的地前，先介绍一位著名的“抓拍大师”，其大名已在上面的图片中一览无遗。这只猫仰望45度照片的诞生，并非那么“一帆风顺”，而是在煎熬等待的过程中的“灵光一现”。为了抓拍到精彩一瞬，Zhou Dan大师一直将她的摄影设备对准这只不可一世的傲娇猫，也就是在这只猫准备出发之前，头一上扬的刹那，Zhou大师将快门那么一按。OK，迎着阳光的瞳孔，就这么美美哒地呈现出来了！随后，这只名猫头也不回地去远方寻觅吃食，扬长而去。美术科系出身的Zhou Dan，告诉了我们一个道理：艺术，需要灵感，也需要孜孜不倦的付出和等待。

这只名猫的经纪公司是哪呢？就是这里——名猫休闲馆，坐落在鼓楼东大街，齐天烤鸭店对面的居民区，还是很好找的。里面的环境就不拍了，那不是重点。重点当然就一只只名猫了。最后，我才发现，原来这些名猫和名人一样，都有各种各样复杂的“表情包”。

哦，对了。他家WIFI也不错，活动也是多多。买套餐，抽大奖；在大众点评评5颗星，送一自制甜点。据说，这里名猫的市场价（“出场费”），少则几千，多则上万。名猫经纪公司要维持运营，也是蛮拼的啊。

它家的猫还有一个特点，就是不怎么怕人，甚至有的往人跟前凑，只要你有香香的猫罐头，你就是主人，一旦你什么都提供不了，对不起，它就找别人去了。这就是猫，不过何尝没有人类的一些影子呢？

当日落的余晖照耀在什刹海的冰场之时，我们的“名猫之旅”也告一段落。骑行在北京城笔直的街道上，有种随意到哪都不会丢掉的安全感。一路走走停停，熟悉的城市，新奇的景象。这座城市仿佛每天都不一样，但却总有相同的气质——一种难以言说的祥和与端庄。

晚上就随便逛了逛，并去到一家台湾菜的小店，叫零度空间（君太百货店）。里面的装潢很小资，美食也很地道，和我去过的台湾，是一个样子的。他们家的环境，在大众点评上获得8.8分的高分，也不是盖的。

初六，假期进入到尾声，思来想去，还是去游个泳、健个身，减去过年胡吃海喝造成的废油脂。于是选了朝阳门一家非常安静的游泳馆，慢慢地度过一个下午的时光。

这个游泳池在一个五星酒店里，隶属于洲际酒店集团，离外交部很近。2011年建成，算是比较新的酒店。游泳馆的特色是，室内玻璃顶恒温、内含酒吧、桑拿、温泉、蒸气浴等设施。酒店一层有一个慕尼黑啤酒屋体验德式美食及德国鲜酿啤酒，周三至周六晚上还有现场乐队演出。它们家有一个云霄礼堂，比一个标准篮球场还大，是北京唯一拥有穹顶阳光的婚礼堂。

说了这么多信息，相信聪明的你，一下子就能知道是哪家酒店了。

渐渐地，北京的夜色降临，而我的春节假期进入尾声。坐在咖啡馆，看到北京青年报的标题新闻《50万人乘火车抵京》，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。这似乎意味着北平又要变帝都了，雾霾又要来了，堵车从过去时转为进行时，意味着地铁要上演抢座位大赛，意味着一个个怀有梦想的北漂人又要进入到一年的劳作，一个无限的大循环即将开启。不过，没有关系，至少我已在这座偌大的城池找到了难得的快乐，或是归属。

大年初七，上班了。北京依然空荡荡地，从窗外放眼望去，京城的天空由蔚蓝变为土灰色。生活还是要继续，但并不会机械地循环。因为，“年年岁岁花相似，岁岁年年人不同”。

2016年2月4日下午，于北京金台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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