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狗咬狗一嘴毛(狗咬狗,一嘴毛)

更新时间:2022-10-03 20:57:18

要说我们屯子,人杰地灵的好地方。屯子名还是乾隆爷亲自赐的名字,一百多户人家,有出息的孩子比比皆是。从恢复高考至今,一个一百八十线的正宗贫困农村,但是大学生出了没有100也有80了。照理说应该是素质很高的地方。但是也有可能是物极必反,有光明就有黑暗,林子大了啥鸟都有。就有那么几个人成了人人厌憎的角色。今天要说的就是其中的两个,一个喜子(上回的文中出现过)——二流子,土流氓,偷鸡摸狗之辈。另一个是“聋子”(小时候和我爸打架,被我爸打聋了一只耳朵)——恶霸一枚,欺压他人是家常便饭!要说这两人属于一路货色,应该很有“共同语言”。奈何屯里还有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“燕子”。姑且称为女人吧,因为她还只有十八九岁。喜子三十出头尚且年轻,甜言蜜语不断。聋子人到中年但土匪恶霸当久了,自然霸气外漏。于是燕子徘徊在喜子和聋子之间摇摆不定。使得喜子和聋子互看不顺眼。牌桌上经常因为一句话而互相针对。一天,二人再次争吵。其他人吵架么,周围人还劝劝,这俩吵架,没人插嘴劝和,都怕引火上身。因为两人实在都不是什么好鸟。可能是老天爷也不想让他们好过了,于是吵架升级成武斗。喜子虽然年轻,也干些坑蒙拐骗的事,但是实战经验还是不足。再加上聋子人狠,斗殴经验丰富。于是,聋子毫无悬念的赢了,闹剧以喜子鼻青脸肿,头破血流暂时结束。喜子不甘心,精心准备了一桌好饭,力邀聋子到他家里吃饭,说是要赔礼道歉。聋子内心美滋滋,觉得自己在屯子里的地位更加稳固,无人能动了。于是大摇大摆的去了喜子家。刚进门,走在后面的喜子端起早就准备好的放在门后的一碗硫酸,朝着聋子的脸就泼了上去。聋子惨叫连连,喜子并没有打算放过他,又抽出腰里的匕首在他身上一通乱扎。顿时聋子就变成了血葫芦。要说这人啊,就是命!喜子捅了那么多刀,居然一刀都没有扎到要害,除了皮肤,那一碗硫酸也没有让聋子的任何五官失去功能。估计喜子以为聋子必死无疑了,于是立刻远遁三千里,从此不见人影,如今之前25年了,他从没回过屯里。而聋子在自己哥哥的帮助下送进了医院,居然只是失血过多。医生像缝衣服一样把他缝好,后除了输血,打破伤风和抗生素就没干别的。处理一下硫酸烧伤的脸,在医院里养了一段时间就出院了。聋子的眼皮因为硫酸灼烧,闭不上了。我还记得当年我看到他的脸想看不敢看,想笑不敢笑的心情。聋子在经历了生死之后,收敛了许多。虽然依然不是什么好鸟,至少不再是恶霸了。燕子可能也吓傻了,消停了一段时间后,但是最后居然又挂上了一个,嫁给了屯子里另一个小混混。因为小混混的品行,想娶别人也是娶不到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