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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知道是哪一位吗(一个在荒烟蔓草中,乘着晚风,从不知道哪一个年代飘来的故事)

更新时间:2022-10-27 10:32:56

很久、很久以前,在雀舌村还不唤作雀舌村的时候,有一个叫做喜娘的女子,服侍着村长一家,喜娘长得虽不出色,平日里也不多话,但听过喜娘歌声的人,都不可能忘记,如同黄鸟春啼,那声音巧啭荡人,不知今夕何夕。

村人们曾传言说,当喜娘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,如果歌唱,雀鸟也会跟着一同高歌,所以也有人说,喜娘长了一根同雀鸟的舌头,可以和禽鸟沟通,但终归不过是传言。
喜娘虽唤作喜娘,但命运却一点也不欢喜,一天她洗完了衣服,回来得早了,听见村长家里有动静,她以为村长家里遭了小偷,便拿了一把剪子蹑手蹑脚地。
进了屋里。

谁知道却不巧撞见了村长夫人和打铁匠偷情,打铁匠当场就逮住了喜娘,但喜娘却大声地呼救,村长夫人听人说,喜娘能和禽鸟沟通,当下也顾不得许多,便让打铁匠掰开了喜娘的嘴,剪了她的舌头。

喜娘的血溅了一地,凄厉的叫声划破了山林的静谧,几百只的雀鸟纷纷惊起,但很快地又归去一片死寂,喜娘再没有发出任何声响,就这样倒在了血泊之中。

打铁匠和村长夫人给吓坏了,但他们没有时间思考太久,便决定一不作二不休,当下便杀了一条狗,然后让打铁匠扛着喜娘到了离村子不远的一处山洞,打算把喜娘给扔进洞里。

但俩人又担心喜娘的尸首会怀着怨怼,会把他们苟且的事情说与人知,当下便把玉石给塞进了她的口中,又拿出了针线,一针、一针地把喜娘的嘴给添了起来。

可谁知道,在要收针的刹那,喜娘的眼睛睁了开来,满嘴的鲜血发出可怕的呜呜声,村长夫人吓得拿起一颗鹅卵大的石子朝喜娘的头部就是一下,喜娘这次再也发不出声音了。

打铁匠把喜娘拖进了山洞里,村长夫人满身是血地跑回了村子,召集了村子的壮丁,说是一头熊袭击了他们,但好在被打铁匠所伤,躲进了山洞里,为了不让它再出来害人,便要众人用大石子挡住洞口。

众人见打铁匠满身是血,想着村长夫人也不是个信口开河之徒,便结合众人之力,在滂沱大雨中,齐心协力把硕大的石头给推了过来,死死地压在了洞口。而村长夫人回去以后,则说是喜娘偷了钱,弄伤了她,家里的狗为了保护她惨遭喜娘的毒手,正当所有人都以为故事要在这里收尾的时候,喜娘回来了。

喜娘带着一把剪子,满身是血,挨家挨户地闯了进来,那一晚,林中的乌鸦叫了一整夜,就好像在庆祝喜娘回来了一样,隔天一早,家家户户门上、地上、脸上、身上全是血迹,一条一条的舌头被高高地挂在树上。

每当喜娘的忌日一到,村子里的男男女女翌日一早的舌头都将不翼而飞,在剧痛和血泊中惊醒。唯独村长的儿子被留下了舌头,因为喜娘的怨恨没有随着时间消褪,她要更多、更多更多、更多更多更多……

九……九哥?我听见语音里头的闵章声音有些颤抖,但他又强装镇定地说了句:九哥太屌了!你真的吓到我了!呵……呵呵,但那把剪刀…剪刀可以收起来了吧?

接着是那几张模糊的照片,由于晃动得太厉害了,我根本看不清那是什么场景,而后,一则几十秒的语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。

而那个呜呜啊啊的声音,和我半夜听到的一模一样,那不是梦,果然不是梦!而那则语音,我听了几遍之后,瞬间头皮发麻了起来,那声音压得很低,但能感觉剧烈的喘息声,还透着哭腔,越听越让人害怕,因为……因为那个声音,似乎正是闵章。

我看见最后一则讯息,那是一条文字讯息,写着求救。

我回拨了电话,但却没有人接听,于是我留下了文字讯息,可始终没有人回复。

我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,闵章真的遇害了吗?还是这是一种恶作剧呢?以闵章的个性,很有可能演这么一出,我整天都心神不宁,一直坐在沙发上盯着我和闵章的聊天记录。

在傍晚的时候,我猛地拿起了手机,我发现文字讯息旁,写着已读两个字,表示闵章……闵章看过讯息了吗?

我抓起了手机正要输入些什么的时候,对方输入了一段文字,写着欢迎来到雀舌村。我赶紧拨打了电话,但却没有人接听,那之后,闵章的家人报了警,可终究没有任何下落。
而我,也再没有收过任何来自闵章的讯息…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