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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碰到手(轻松幽默的古言小说有没有?)

更新时间:2022-10-01 16:11:19

一百六十章 有没有清白都没有关系

其实,粟家十将各有所长,擅毒的苏八,就给她俩制作好了各种毒粉,有致死的有不致死的,让她们防身用。只是,当初被抓得突然,都没机会用到这些毒粉。


雪松看了看阴沉的天色,糟糕,这是要下雨了。如此一来,等下逃跑更是困难重重,要加快动作才好。


看两人都安全了,他松了一口气,大吼道:“都后退贴墙站着,谁动我就杀了他。”


此时的刘殷,已经被折磨的有气无力,摆手让大家乖乖听话,此刻,他真是后悔啊,早知道听父亲的,杀之而后快,哎,真是说什么都晚了。


接下来,雪松挟持着刘殷,和苏溪金子一起出了主院。可是,刚走到院门口,手还没碰到门栓,突然之间,哐当一声,门板应声而倒。


千钧一发之际,雪松护着苏溪和金子闪身到一边,而刘殷正好被压在门板下。


三人抬头一看,就见萧瑜一身黑衣劲装,满脸寒霜,抬起的脚正缓缓落下。


原来,是萧瑜带着粟家将来救苏溪他们了,正赶上他一脚踹开紧闭的院门。


下一刻,萧瑜一个箭步冲到苏溪面前,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苏溪,眼含惊惧与后怕。


俞木也是几步来到金子身边,关切的询问起来。


旁边的雪松,看到萧瑜这要杀人的眼神,抢先一步开口道:“懿小王爷不用担心,一切安好。”


萧瑜这才转脸看向他,看到历来白衣翩翩的雪公子,竟然一身粗布灰衣,想来是专门为了就苏溪而乔装改扮的,缓了缓脸色,认下这份恩情,拱手道:“谢谢雪公子出手相帮,这份人情他日定当奉还。”


只是,说这话时,萧瑜想到,自己竟然没能亲自解救自己的女人,还是眼前他讨厌的男人抢了先,说出的感谢,难免有些生硬。


故而,本来就多心的雪松公子,竟然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,于是,他鼓起勇气道:“小王爷不必客气,要是小王爷介意,雪某愿意照顾苏姑娘。”


咔嚓一声,天空劈下一道惊雷,吓了众人一个机灵,恰如此时雪松说出的话语一般惊人。


萧瑜眼神似剑,咬牙切齿道:“溪儿怎样我都不介意,你休想!”


当时,听到她被人绑架的消息,他的心脏像被人攥住般骤疼,一瞬间,五脏六腑仿佛被吸干一般,只剩懊悔与恐惧。


没人知道,他多害怕失去她,害怕得只剩空洞和无助。这种感觉,只有在当年娘亲过世时才有的,如今又全都回来了,而且还更甚。


他,不想再失去了,在过来的路上他就在想,无论她遭遇了什么,只要人活着,他就再也不放手,再也不气她,再也不吃醋,再也不……只要她不喜的,他都不做了。


此时,正在安慰金子的俞木,愣头愣脑的不懂就问:“小王爷介意什么?高兴还来不及呢!”


这次,苏三反应倒是快了一回,接话道:“小姐不怕,失身也没啥,你还是咱心中的宝贝,待我宰了那畜生,就带您回山里。”


这时,苏一和其他人也是上前一步,齐声回答是。“啊……疼疼疼……我,我,我没碰她呢!”


苏溪刚要解释,根本不是他们想的那样,就听门板底下发出一阵喊声,粟家将均是一愣,亦是吓了一跳。


金子反应过来,她还在想那畜生哪去了?原来是被压门板底下啦!


“哈哈哈哈,使劲踩,踩得这畜生大小便失禁才好。”俞木一把捂住金子的嘴,小声劝道:“姑娘家家的,别屎啊尿啊,多不雅。”


金子拧起俞木手背上的皮,狠狠地转了个圈圈,吼道:“你懂个屁,他差点让小姐失了清白。”


俞木心塞欲死,哎,没救了,这又多了个“屁”。哎,等等,啥叫差点失了清白。


此时,正在门板上你一脚我一脚跺得起劲的粟家将,也是反映过来,苏三抢先问道:“小姐没事啊,那雪公子那话啥意思?”


此时,雪松亦是一脸震惊:她没事?难道是他想差了?一时,他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。


如若有事,也许,他还有一丝的机会,毕竟,萧瑜应该很难接受这个现实吧,他想,无论如何他都不介意,他愿穷尽所有对她好。


可是,现下她却是无事的,那就代表他仍旧一丝机会也无。




第一百六一章 只残不杀是很合规矩的呀

这时,门板底下的哀求声越来越虚弱:“求求你们别踩了,我没碰她,我真的没碰她,放我一马吧。”


粟家将仍是不抬脚,倒是萧瑜走过去,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,这个仇他来报,这个怨他来结,如此,刘家不会找上粟家将,他和刘家反正已然不死不休。


在萧瑜抬起脚之际,闫顺率领众护卫赶到,见状,他大喝一声:“懿小王爷,脚下留情,小公子有免死诏在手,您不可下杀手。”


要不说,还是刘丞相老谋深算,早在多年前,他就看出刘殷这性子不老实,加上刘家权势滔天,将来怕是难免惹下大祸。


退一万步来说,万一刘家哪天倒台了,这唯一的血脉也能保留下来,这也是刘丞相为刘家留的一条后路,毕竟,花无百日红。


于是,趁着自己还能压住皇上之际,在太后寿辰时,刘丞相替刘殷求得一份免死诏。


对外的说辞是刘家辅佐两代君王,劳苦功高,赏无可赏,就赐刘家唯一的男丁一份殊荣,也全了皇上对太后的一片孝心。


其实,外界都知道,这不过是刘丞相和刘太后联手,逼着皇上做出的决定。只是,皇上当时也留了个心眼,此免死诏只能用一次。


萧瑜听罢,不怒反笑,很是痛快的答道:“好!”于是,脚又抬高了些,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狠狠踹了下去,只听咔嚓一声,门板下方碎了个洞,紧接着,便是一声哀嚎传来:“啊……”。


见状,闫顺裆下一紧,狠狠地闭了闭眼,心想:完了,蛋爆了!


随着门板下的人剧烈的滚动,门板也从身上滑落,露出刘殷的全身。只见,刘小公子捂着裆部,疼得滚来滚去,汩汩血迹从指缝流出。


这边,金子看得分外畅快,拍手叫道:“该,踹得好!”俞木一把捂住金子的眼睛,又挪过身子挡在她面前,惆怅的道:“哎呀,我的小姑奶奶,也不嫌污了你的眼,羞羞脸啊。”


金子倒是不在意,还咯咯得笑了起来,然后,一把抓下俞木的手,横了他一眼道:“羞什么羞?不就跟鸡蛋一样嘛。”


俞木捂脸,这丫头,没见过,还啥都敢说。反而是见过世面的苏溪,有点不好意思,拉着金子往后撤了撤,怎奈,小丫头还跃跃欲试的想再看。


一旁的雪松,在听到闫顺说了那番话还有些意难平,心道恶人终究要逃了,真是气煞人也。没成想,他的那点意难平,让萧瑜一脚踹没了。


所以,要说混不吝,他还真混不过这人,真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!


此时,萧瑜睨一眼闫顺,很是客气的问:“可以吗?合规矩吗?”


闫顺冷汗直冒,说是也不行,说不是也不行,只能泥塑木雕般站在原地。


“以我的标准,还不够!”萧瑜话音刚落,又是一脚,直接揣在刘殷的腰椎上。


这一脚,看似不重,但闫顺却知道,这脚是蓄满了力量,他又是狠狠一闭眼,心道:完了,腰椎断了,小公子这算是彻底废了。


旁边的苏三拍手叫好:“小王爷高明,不杀只伤,忒合规矩了!”


闫顺抬眼看了看众人,冷汗直流,却是不敢发一言。


此时,萧瑜转身回看闫顺,神情轻松道:“快带你家小公子回去治伤吧,耽误了时间,若是死了,可跟我没关系。”


说完,走到苏溪身边,牵起她的手就往外走,临了,淬了冰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告诉刘丞相,放马过来!”




第一百六十二章 妇死夫随妇唱夫随典范

出了院子,坐上马车,萧瑜把苏溪一把搂进怀里,抱得紧紧的,仿佛要揉进身体里般。


感受到眼前人的微颤的双手,苏溪方才知道,原来,这霸气又冷酷的男人,心里也是害怕的。


于是,她轻轻回抱着萧瑜,轻抚他的脊背,安慰道:“没事了,我不好好的吗?”


良久,萧瑜抬起头,深深的看着小女人,声音微哑道:“吓得我魂都没了,肉偿安慰!”


苏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她还以为,这男人要说什么“你死了我也不独活”之类的情话,没想到,竟然趁机占起便宜。


不待苏溪回答,萧瑜深深的吻上柔软的唇,良久,轻轻道:“溪儿,我不能没有你!我们再也不分开!”


听到苏溪被绑架的那一刻,他如坠冰窖,吓得心脏都停止了跳动。


在等待粟家将追踪的时候,每时每刻他都如坐针毡,脑子里止不住的想,要是溪儿去了,他亦要随她而去,不能让她在黄泉路上等太久,那样,来世他就追不上她投生的脚步了。


有时他又想,万一溪儿受辱,不愿跟他了该怎么办?那她去哪儿,他随去哪儿,她做尼姑,他就做和尚,总之,她活着就好,再也不分离。


他知道自己不该想些有的没的,凡是要往好处看,可干坐着等消息,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。


最后,还是一直负责监视丞相府的影卫来报,说刘家小公子往城南方向而去,而他们之前的消息网已然得知,刘殷在城南有处私宅,专门用来行见不得人之事。


等不及粟家二将的消息,萧瑜就先带部分人往城南追踪而来,再坐等着,他觉得自己非疯不可,头一次,他知道自己原来这么的爱胡思乱想。


半路上,和之前跟踪而至的粟家将汇合,情报一致。于是,他以跑死马的速度直扑而来,就怕晚来一步,溪儿糟了意外。


外面,俞木拉住要跃跃欲试上车的金子,阻拦道:“你那什么,不要坐马车了,和我骑马。”


金子一把推开俞木,咬牙道:“拿开你的脏手,我要安慰小姐呢,她受了惊吓。”


俞木扶额,推着金子走远了些,看了眼马车道:“你有点眼力劲儿好不好,你家小姐有我家爷安慰,哪用得上你!”


金子一想,也对,有小王爷在,好像没她什么事儿。


不远处,雪松听着俞木和金子的对话,看着窗帘轻摇的马车,苦涩的笑了笑,长叹一声,是啊,想什么呢,有小王爷在,有别人什么事儿!


快行几步,一把抓过俞木的面前那匹马的缰绳,道:“你们不骑,我骑!”随后,翻身一跃,疾驰而去。


俞木想阻止,怎奈人已经没影了。挠了挠头,心道:算了,不跟失恋的男人计较。


转过头,看一眼金子,两手一摊,道“这下好了,没了马,怎么回?”此时,金子也是颇为懊恼,早知道就闹了,看一眼周围,扯了俞木衣袖一把,偷偷的指了指身后的苏三。


俞木眼睛一亮,立马心领神会。踱步至苏三跟前,一把抢过缰绳,翻身上马,在苏三愣神之际,伸手拽过金子上马。


占了便宜的俞木和金子,笑得那叫一个张狂。苏三呆愣当场,咬牙切齿道:“这两个人,狼狈为奸,奸夫淫妇!”


众人……苏一纠正道:“没文化不要乱拽词哈,什么奸夫淫妇,不是这么用的!”苏三气结,扭头回到院子里,去掳了一匹马回来,这才作罢。



第一百六十三章 粟家将露出蛛丝马迹了

丞相府,刘丞相看着眼前的小儿子,面色惨白,毫无生气,要不是胸口些许的起伏,甚至觉得这就是一具尸体。


狠狠地闭了闭眼,刘丞相颤巍巍的走出了房门,嗓子里一股腥甜阵阵上涌。


门外,闫顺正跪在地上,额头满是鲜血,他告罪,请罪,但知道,这都于事无补。小公子没死,但比死了更让刘丞相难受,而他,必然没有好下场。


看到刘丞相出来,闫顺又砰砰磕了几个响头,任凭鲜血流下糊了眼睛,咬牙道:“手下万死,但临死前有件事要回禀相爷,不然,难以报答相爷的恩情。”


闻言,刘丞相绝望的眼珠动了动,脚步停留了片刻。闫顺一看刘丞相愿意听他言说,立马跪行至前,低声道:“回禀相爷,今日萧瑜带去的人里,好像有粟家将的身影。”


听罢,刘丞相先是一愣,而后猛然扭头,眼里迸发出狠厉的光芒,脱口问:“当真?”


闫顺点头,斩钉截铁道:“手下肯定,粟安手下有位副将,是他亲卫提拔上来的,以前在军中走动频繁,手下绝不会认错。”


良久,刘丞相哈哈大笑起来,一边笑一边道:“小畜生,你完了,你完了!”然后,噗的一口血吐出来,闫顺一惊,以为是他的消息气得刘丞相吐血了,忙磕头告罪。


不想,缓了一会儿,刘丞相摆摆手,让他起身,道:“你不用死了,去监视那人,我要把粟家军余孽一网打尽。”


闫顺松了一口气,忙行礼退下。他知道,这是对了,粟家将的消息成功引起了相爷的注意,让他顺利摆脱一死。


这是自然,当年,粟家叛国案可是刘丞相一手筹谋策划的,而粟家军虽然已经化整为零,再没有了威胁,但粟家军的灵魂人物粟安,却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。


这么多年音信全无,这都成了刘丞相的一块心病,甚至,为了全歼粟家余孽,刘丞相还成立了专门的杀手小组,暗中在社会和江湖上寻找,闫顺就是这个小组的头目。


只是,在寻找多年之后,仍旧毫无粟安的蛛丝马迹,加之现在刘丞相权倾朝野,觉得粟安已然构不成致命威胁。


于是,在刘小公子这边需要用人之际,就先把闫顺和部分手下抽调过来。没成想,找了那么多年无果,却在此时找到了踪迹,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


闫顺暗暗发誓,这次,绝不让粟家将逃出他的手心。


翌日一早,萧瑜被门外的响声吵醒,轻轻得拿下腰间的柔荑,在柔顺的乌发上落下一吻,才恋恋不舍的披衣出门。


昨天一整日的惊吓与疲累,苏溪回到王府,洗漱后倒头就睡,竟然连晚饭都没吃。早上,萧瑜其实早早醒来,但因不舍得苏溪早起,就揽着他一直躺在那里。


昨日之事真真是吓坏他了,以至于现下半分也不想离开,直到外面传来动静不得不起来。门外,俞木看见萧瑜,面带担忧得说,皇上请他即刻进宫。萧瑜了然,看来刘丞相行动了。




第一百六十四章 他是牲口吗怎么没完了

果不其然,萧瑜进宫后,皇上先是问了苏溪的情况,得知她安然无恙后,亦是放了心。


至少,苏溪无事,也就代表着萧瑜不会发疯,这煞神要是发起疯来,之前的计划可是全完了。


在这之后,皇上换上一脸忧色,轻叹一口气道:“那老匹夫,一早请旨,让你不日启程,押运粮草上路。”


萧瑜冷笑,这恐怕只是姓刘的第一步,之后肯定还有什么后招呢,只是,现在需要尽快把自己支开。


看皇上眉头紧皱,萧瑜说了句人话: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莫要担心。”


皇上白他一眼:“你倒是说得轻巧,都不知道他的后招,如何不担心。再者,你这一走,有事都赶不回来。”


其实,萧瑜倒是不怕有事,他倒是希望那老匹夫弄点事出来,毕竟,自己一直作死招惹刘家人,不就是希望姓刘的恼羞成怒吗?


只是,经过苏溪被绑架这件事,他现在着实有点怕了,如果冲着他来,任何事他都不怕,可是,就怕他们冲着溪儿动手。万一有个闪失,那将是他不能承受之痛。


于是,他诚实道:“别的事倒还好,我现在只担心溪儿。”


皇上一听,气个倒仰,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,他不是也该担心一下他这个皇上吗?“你的心里,除了苏溪,就装不下别的人?”


萧瑜想也不想的答道:“装不下,满了!”皇上气得围着御案直转圈圈,转完一圈,指着萧瑜骂道:“先来后到懂不懂?我,陈冰寒,是我们先认识你的,好吗?”


萧瑜轻嗤,回怼道:“哪有什么先来后到,你先认识的我,不是有好事都是先想着姓陈的?我说什么了吗?”


皇上哑然,他该怎么解释,他俩不是一种情况,哎……气煞人也,有嘴说不清啊。


最后,皇上只能气哼哼得转移话题:“你再担心她,也不能拴在裤腰带上!”


不说还好,这么一说,倒是点醒了萧瑜,他一拍大腿,惊喜的叫道:“对呀,可以拴在裤腰上啊。”


皇上……这家伙是疯了吧,一个大活人怎么拴在裤腰带上?


回到王府,萧瑜直奔卧房。此时,苏溪刚刚睡醒,乌发披肩,薄衣轻拢,慵懒得靠在床头,仿若一只小奶猫,软萌又撩人。


萧瑜心里一动,迈步床前,抬手抚上小女人的头,低头吻了下去。宽厚的大掌摩挲着柔软的发,延伸到细长的颈,滑到柔弱的腰背,一路返回,又到高耸的峰,这一番爱抚,倒是把苏溪的睡意彻底激没了,也把萧瑜身体里的那团火点燃了。


苏溪反应过来,轻推了眼前人一把,娇嗔道:“一大早的,你也不嫌累得慌。”


萧瑜轻笑,哑声道:“还没干活,哪会累?昨天还没肉偿呢,现在债主收债!”不待苏溪反抗,已然被萧瑜欺身压上,只留一室碎光摇曳……


门外的俞木,看到爷进房之后,似石沉大海般,心想:得,爷有得忙了,我先去吃饭吧。


拐弯处,俞木遇到前来送饭的金子,抬手掀开砂锅盖,惊叫一声:“嚯,红枣红豆粥啊,我喜欢。”


金子一脚踹在俞木的小腿肚上,白他一眼道:“你喜欢个屁,也不怕你补得鼻血流一裤子。”


俞木……鼻血怎么流一裤子?这是什么没常识的说法?算了,他大人有大量,不和她计较。


摸摸鼻子,俞木挑眉道:“我当然知道这是补血的粥啦,这不是我家爷和苏姑娘忙着吗,我怕你撞过去尴尬,你倒好,不识好人心。”


金子一听,就知道怎么回事了,嘴里咕哝道:“他是牲口吗?怎么还没完啊?”


她就知道,小王爷差点失去自家小姐,这一见面,肯定要折腾小姐的,怕小姐一晚累得慌,特地做了补气补血的粥,如今看来,只这大补的粥怕是不够的了,嗯,中午也要加几个大补的菜才行。




第一百六十五章 被拴在裤腰带上的女人

许久之后,屋内云雨方歇,苏溪抖着手,颤着声,有气无力的用气音挤出一个字:“饿~”。


一脸餍足的萧瑜,突然醒悟过来,糟了,饿着小女人了。


快速给她穿好衣衫,又胡乱给自己套上外袍,冲到门口喊:“传膳,要快!”


不一会儿,早饭上来,萧瑜看苏溪有气无力,欲上前亲自喂她吃饭,哪成想,苏溪一把推开萧瑜,抱起碗,抖着手,不顾形象得一顿狼吞虎咽。


看到苏溪饿成这样,萧瑜觉得又心疼又好笑,把自己的那碗粥也推到苏溪面前,让她慢慢吃。


哪只苏溪一边吃一边道:“不够,不够。”萧瑜急忙吩咐一旁伺候的金子,再去下碗鸡汤面。


金子出门前,狠狠得剜了俞木一眼,俞木……得,又得替爷背锅。


待苏溪吃得差不多了,萧瑜才道:“我要去押送军粮,不日出发,你和我一道去吧。”


苏溪一口菜还没咽下去,被噎得上不去下不来,萧瑜急忙给她拍背顺气,待缓过一口气,苏溪才问出心里的疑惑:“我为什么要去啊?我走了,蛋糕铺怎么办?”


萧瑜气结,小脾气一下上来,冷声问:“银子重要还是我重要?”


苏溪条件反射,脱口就要答:“那还用说吗?当然……”最后时刻,一个急刹车“当然你重要!”


知道她说得是假话,萧瑜心里还是乐开了花,稍顺,又抛出一个傻子问题:“我离京这么久,你不会想我吗?”


苏溪吃饱了,放下碗筷,幽幽得叹了口气:“哎,一想到你要离京那么久,我都吃不下饭了!”


听罢,萧瑜哈哈大笑起来,这个小女人,说谎都那么可爱。萧瑜心情甚好,抱起她,放在膝上,嗅着她发间的清香,柔声道:“我不会再让他们伤害到你了,溪儿,我会时刻护着你。”


苏溪了然,这男人是吓怕了,经过上次的事,他怕刘家人再有动作,伤害自己,而他远离上京,却救不了她。


好吧,男人也有颗玻璃心啊,她没怕,他倒是吓破了胆,这一举动倒是让大咧咧的女人,瞬间心软。


也罢,随他一起去,就当旅游,或是考察外地市场了,反正以后蛋糕店也要开向全国的。回抱住萧瑜,苏溪轻声道:“没事,我们一起,放心吧。”


当天,苏溪把自己要随萧瑜外出的事,告诉了粟家将。而且,她不好带着粟家将一起,毕竟,那样目标实在太显眼了。但是,交代一下这件事是必须的。


粟家将开始有点懵,不知道自家小姐为何要出京,脑回路清奇的苏三直接问:“小姐,那小王爷不是怕你做红杏吧,走哪都要带着你。”


苏溪无语,不禁替自家男人辩解一二:“萧瑜心眼是小了点,可是不歪啊,什么红杏青杏的?”


苏一一巴掌拍在苏三的头上,斥道:“别胡说,小王爷那是担心自家小姐安危,想近距离保护小姐。”


其实,他还有些话想说,就是近日来,苏二发现有人似乎潜在蛋糕铺外盯梢,这事或许能瞒过其他人,可是却是瞒不住各各身怀绝技的粟家将,只是,大家怕苏溪担心,暂时没告诉她。


现下,苏溪要随萧瑜外出,苏一就示意这件事先按下不提,省得小姐在外心里难安。


既然懿小王爷已经注定要离京,万一有事他很难及时赶回,原本他们还担心,万一小姐再被刘家伤害该怎么办呢,现在小王爷带着小姐离开也好,一旦有事,他们几个大老爷们倒是不怕的。


最后,苏溪仍是心里难安,嘱咐他们,要是遇到事情,就去找陈冰寒,萧瑜已经和他打好招呼了,再不济,背后还有皇上。


听罢,粟家将亦是心安了不少。在上京这个龙潭虎穴,他们虽不怕拼个你死我活,但不到万不得已,是不愿那样做得。


一旦做了,必是身份暴露了,难免会给小姐和小王爷惹上祸事。现在好了,懿小王爷不在,上京至少还有两棵大树支应着,一般的事也是不怕了。




第一百六十六章 押运粮草的形成像旅行

稍作准备,萧瑜带着苏溪出发了。


萧瑜自然是以押运官的身份,带领军队出发。而苏溪则是带着金子,以小厮打扮随军,名义上是照顾萧瑜的日常起居。


开玩笑,堂堂懿小王爷离京当差,别说带几个小厮,就是带着厨师、丫鬟、姨娘,那也不是没有先例的。


一路向西,转而向北,大队人马带着粮饷,慢悠悠行进着。白日,萧瑜和苏溪坐在马车里,耳鬓厮磨,晚上,萧瑜和苏溪共住一帐,同床共枕。


这下,萧瑜终于像把苏溪拴在裤腰带上一般,日夜不离了。如此,萧瑜每天都是嘴角上扬,以前的冰雕脸仿佛不是他似的。


只是,他们如此的表现,看得俞木和金子忧心不已。俞木担心的是完了,自家爷这是要废的节奏啊,真真是温柔乡英雄冢,这还是那个杀伐果断的小王爷吗?


金子担心的是哎,日日这样,自家小姐的身体哪吃得消呀。于是,两位正主儿恩恩爱爱,两个身边人却是忧忧郁郁。


后来,当路过一个大城镇的时候,实在忍无可忍的金子,想到了一个办法,那就是用银子打败男人,于是,怂恿苏溪去逛街,美其名曰:考察商业市场。


其实,苏溪也正有此意,这也是她这次出来的目的之一,只是,之前经过的都是乡村小镇,不是她蛋糕铺的目标市场,她就没动。


现在好了,来到大一点的城镇,她当然要好好考察一番,看看在这里怎么赚有钱人的银子。于是,她就和萧瑜告假。


哪知,萧瑜也正要出门,他在该地亦有安排暗装,正打算实地查验一番。等萧瑜安排好押运大部队,部署好防卫任务,带着苏溪他们,悄无声息的离开营地。


在城里的街道上,看见甜品类小吃店铺,苏溪就要上去买些吃食,顺便不着痕迹得套话,以便得知当地人的口味,能接受的价位,竞品的信息等等。


毕竟,只问不买的话,很少有人愿意搭理她的,人家凭什么跟你浪费口舌不是,但凡稍微买上一份,花上点银钱,店主都是笑脸相迎,知无不言,这也是人之常情。


只是,这可苦了同行的人,苏溪这个店买一份,那个店买两份,她自己又吃不完,只是尝一口就罢,转手就分给同行的萧瑜他们。


原本,萧瑜和俞木就不喜吃甜食,现在苏溪却是源源不断的给他们塞,不吃吧,还不行,前面苏溪正在和老板套近乎呢,他们总不能板着脸不给面子吧。


而且,金子这个小狗腿,还在旁边一个劲儿得催促:“快吃啊。”实在是,她自己一人吃也是倍有压力,于是乎,拉着俩垫背的一起吃。


一路下来,萧瑜和俞木吃得都麻木了,吃到后来,啥都一个味儿。


最后,萧瑜索性撂挑子不吃了,一有新得甜点,他直接塞到俞木手里,金子也是吃不动了,瞅了瞅,也塞到俞木手里。


俞木……作为食物链最底端,他谁也得罪不起,谁也不敢拒绝,吃得直犯恶心。


逛完苏溪的街,终于轮到萧瑜的了。只是,行动之前,萧瑜带着苏溪,来到一家成衣铺,买了两身男装让她们换上。当一行人来到目的地,苏溪傻眼。




第一百六十七章 左拥右抱玩得不亦乐乎

原来,他们来到当地最大的青楼。


不过,只是稍顺,苏溪就明白了,在上京时,萧瑜就和陈冰寒一起“逛”花楼,不过,也只是明面上的意思,其实真正的目的是和暗装接头。


如今,看萧瑜那光明正大的表情,想必也只是“逛”而已,毕竟,如果他真想做点什么,不会蠢到带她一起来。


看到金子一脸见了鬼的表情,苏溪怕这丫头火气上涌坏了事情,就悄悄的告诉她实情。


果然,知道此行的真实目的之后,金子的表情立马阴转晴,甚至搓着小手,流露出一脸的兴奋。


旁边的俞木,看着金子这跃跃欲试的模样,仰天长叹:哎,这都什么跟什么嘛?搞不懂爷为啥这么做,竟然带着自家女人逛窑子,这,这不是教坏她们嘛?


倒是萧瑜,却是一脸的坦然,自从上次苏溪被劫之后,他就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,一时看不见她就心绪难安。


所以,现如今的他,无论去哪做事,只要没有危险,就要带上苏溪,至于不合规矩,不成体统,这些通通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。


开玩笑,比起失去她的风险,这些道德层面的东西算个屁。于是乎,就有了今天这趟青楼之行。


在莺莺燕燕的脂粉味中,一行人来到二楼的雅间。在选择姑娘之际,苏溪很有礼貌的请萧瑜先选。


因为身份上,是萧瑜做东,本该东家为先,此外,苏溪知道,萧瑜是来与暗装接头的,兴许某位姑娘就是他要找的人,不能抢了他的先机不是。


果不其然,萧瑜装模作样的说:“本公子喜红,有无带红字的姑娘?”妈妈连忙称有,接着像连珠炮般报出了几个名字,萧瑜貌似很随意的一指:“那就叫红玉的吧。”


苏溪知道,此人很有可能是萧瑜要接头之人。轮到她点人了,苏溪朝着笑意盈盈的妈妈,粗着嗓子大手一挥:“把你们最会玩的姑娘叫来,爷要玩个够。”


萧瑜……这女人,真是,胆子忒大了,她知道这里的人都怎么玩吗?不怕自己被玩坏吗?又一想,算了,都出来了,让她随便玩个够吧,反正有自己给她托底。


不一会儿,姑娘们妖娆而来,香帕拂面,香气袭人。


萧瑜倒是镇定自若,坐那自斟自饮,眼皮都没抬一下。苏溪却是迫不及待的迎上去,左拥右抱得接过美人,临了还摸一把姑娘的水蛇腰,惹得美人娇笑连连。


见此,萧瑜一口茶呛在嗓子口,差点背过气去。他是让小女人玩一下,可她自己也忒放得开了吧,刚上来就动手动脚了。


妈妈见此情景,高兴得香帕掩唇,咯咯得笑得那叫一个满意。别说,看那位大公子的表情,她真有点怵得慌,不知道得以为是来砸场子的,如今看了这小公子的表现,倒是放下心来,可不是嘛,来这的男人不是动嘴就是动手,正儿八经得那看着都膈应得慌。


于是,妈妈这才放心的退下了。等关起门来,苏溪很是热络得搂着姑娘笑问:“敢问美人儿怎么称呼?”


闻言,两个美女莺音婉转得报上芳名。苏溪了然,拍了拍红衣姑娘的屁股,调笑道:“麻烦红玉姑娘伺候兄长了。”




第一百六十八章 反了天的女人管不了啊

红玉姑娘掩唇低笑,很是知情识趣的莲步轻移。


这边,苏溪已经搂着这位叫青翠的姑娘,忙得不亦乐乎。一会儿执杯喂酒,一会儿拿果子逗趣儿,另一只手也是上摸脸,下袭臀,搞得姑娘花枝乱颤,娇笑连连,十足十是个流连花丛的色胚。


反而是萧瑜正襟危坐,目不斜视,倒像个正人君子。


旁边装作小厮的金子,看到自家小姐的出阁举动,投去很是欣赏的目光,笑得骄傲无比。


而作为侍卫的俞木,一脸的没眼看,真真是有其主就有其仆,这傻丫头不但不为她家主子的行为感到羞耻,竟然还满眼的赞赏,真是,哎,女人野了管都没法管。


其实,现在萧瑜也有点后悔带苏溪来青楼了,这女人,玩得比他还流氓,她这是哪里学得,看得他都心惊。


苏溪看萧瑜没有动静,以为是外人在场不方便,于是,一边摸着青翠姑娘的小手,一边把人家往里间软榻上带。


本来,那里是给醉酒的客人暂时休憩之用的,当然,也有大胆之徒用来行欢,只是费用要额外再加就是。


现下,苏溪的举动可不就是要再加钱的意思吗?这个举动,连这位见过风浪无数的青翠姑娘都惊呆了,这,这合适吗?


如果只是他俩倒还好说,现在屋里可有好多人呢,要围观他们作战吗?


一旁的俞木也是倒抽一口冷气:哎娘呀,苏姑娘玩得这么开吗?突然间,他有点同情自家爷了呢。


旁边的金子,倒是跃跃欲试,眦着小牙,伸长脖子,想看个清楚明白。俞木一把扯过金子,小声嘀咕:“别看了,羞不羞,你可别学坏了。”金子一甩胳膊,撞开阻碍,白了他一眼道:“关你屁事!”


俞木……


趁着青翠在远处,红玉把早已准备好的信笺,快速得递给萧瑜。


被触碰的一刹那,萧瑜才回过神来,之前所有的心思都在小女人身上,更是被她刚才的举动惊掉了魂,正事差点忘了。


迅速藏好信笺,立马起身走到软塌边,一把抓住苏溪的手,拉着人就走。反了天了,再不走,真不知道这女人能玩出什么花样来。


苏溪被强大的气劲带着,几乎是小跑着出去的,一边走一边喊:“蛮美人,我会想你的!”这话,惹得屋内的两位姑娘,一阵娇笑连连。


来到街上,萧瑜仍是没松手,只是拉着小手的大手,没再那么用力了。这会儿,苏溪反而走得不急了,脚步想迈不迈得慢慢挪着,任由男人使力拖着走。


萧瑜宠溺得看着她,轻笑道:“刚才的调皮劲头哪去了?”苏溪送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:“你也知道我刚才装的,那怎么还气成那样子?”


萧瑜失笑,走进半步道:“装得也不行,要摸,只能摸我!”


听着这霸道又暧昧得口气,苏溪坏坏得低声道:“哎呀,摸久了没手感了嘛,我这也是向专业人士学习呀?”


萧瑜黑脸,心里却是一慌:这么快就没感觉了?这怎么能行,他们才在一起多久啊,不行,要多多学习,多点花样才行。


于是乎,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苏溪的一句玩笑话,没成想萧瑜当真了,开启了勤奋的好学之路。


要是苏溪知道,今晚亲自挖了个坑,她得悔得肠子都青了。


男人,呵呵,可以说他丑,可以说他笨,千万不能说他不行,连同义词或是暗示词都不能说,不然,要么自卑到一蹶不振,要么发奋到翻江倒海,萧瑜,显然是后者。




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呀

苏溪自然不知道萧瑜的小心思,还以为这小心眼的男人又生气,连忙撒娇道:“今晚累死了,不想走了。”


原意是想让萧瑜拽着走,没想到,这男人撩起衣摆,俯下身,道:“上来,我背你。”


苏溪一愣,俄而心里一暖,贴上了宽厚的背。被背起的一刹那,眼前的景致都高了一层,前方的灯,头顶的月,近得晃了苏溪的眼。


两世为人,第一次被背着,心里百感交集。不得不说,被人背着的感觉好好啊,有种真实的被爱着的滋味,哪个女孩不喜欢呢?


在萧瑜的背上,苏溪双手环颈,脸贴着他的肩,感受着男人宽厚的力量,觉得无比安心无比幸福,真情实感脱口而出:“萧瑜,我喜欢你!”


慢步走着,感受着背后两团柔软的移动,萧瑜正在胡思乱想,突然听到这一句,竟是脚下一顿,打了个趔趄,稳了稳心神,不敢置信得问:“什么?再说一遍。”


沉浸在幸福中的苏溪,乖得像只小白兔,靠近男人的耳朵又说了一遍:“我喜欢你。”


此刻,这句话就像带着热气一般,烫得萧瑜浑身一颤,从耳朵到心里,颤栗得一塌糊涂。他,终于等到小女人的表白了,这是发自内心的表白,甜蜜和着幸福一下流到他的心里。


过了许久,萧瑜才哑声开口:“我亦欢喜你,万分万分欢喜。”


苏溪从他僵硬的背,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,调皮心又起:“那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呢?不会是生辰宴那次吧,难道是被我的绝世唱腔惊艳到了?”


萧瑜摇了摇头,背着苏溪边走边道:“不是,更早。”


苏溪诧异,更早?难不成是这原主的老情债?怎么没一点记忆呢?吓得她大气不敢喘,竖起耳朵等下文。


接着,就听萧瑜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:“第一次见面,是在小镇的药铺,第二次见面是小镇的酒楼,第三次见面是小镇的青楼。”


苏溪一惊,从萧瑜的背上一个跳跃翻下,颤着手指,问:“你,你,你是断我财路的煞神!”


萧瑜忙扶着苏溪,查看她有没有崴着脚,然后才问:“我如何断你财路?”


苏溪捂脸,要不是躲他,她能千里迢迢去上京讨生活嘛。


于是,她咬牙切齿得把当初的事情说了一遍,完了不忘锤了萧瑜两拳:“你个煞神,害得我担惊受怕那么久!”


萧瑜失笑,抚着柔荑心疼道:“别打了,再伤着自己。”


身后不远处,金子也听见了,她先是惊讶得瞪大眼睛,然后扑到俞木身上,就是一顿拳打脚踢。


俞木被打得抱头鼠窜,只能转圈跑,还不敢还手,心里叹道:爷啊爷,都过去这么久了,您还提那干啥,平白给人打自己的由头。


不一会儿,苏溪和金子分别从两个男人嘴里知道,他们当初追着自己的原因了。


苏溪倒还好,只是哭笑不得,觉得这真是天上飞来的孽缘。金子却是气愤不已,追着俞木又是一顿猛锤,一边打一边骂:“你是猪吗?哪有我们这么美的探子!你才是探子,你全家都是探子!”


俞木护着头,附和道:“美美美,对对对,我是猪!”


空旷的街上,萧瑜抱着苏溪,看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俩人,笑得那叫一个欢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