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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国人女人为什么喜欢看nba(「揭秘」伊巴卡、帕克等黑人国际球员眼中的NBA世界)

更新时间:2022-09-21 17:14:34

外国人女人为什么喜欢看nba(「揭秘」伊巴卡、帕克等黑人国际球员眼中的NBA世界)

虽说联盟里大多数球员都是非裔美国人(上赛季就有80%),但是很多国际黑人球员则为联盟带来了独特的视野。

那么作为一个从海外来到NBA打球的国际黑人球员是怎样的感受呢?他们遇到的最大挑战是什么呢?他们之前在美国之外的地方遭遇过种族歧视吗?

The Undefeated网站日前就与联盟里的国际球员讨论了以上几个话题。每个参与此次圆桌会议的球员都是从海外职业联赛直接进入NBA,没有上过高中、预科或者是大学。

儿时最喜欢的篮球运动员是谁?

托尼-帕克(法国),夏洛特黄蜂:迈克尔-乔丹。由于时差,我在法国时经常在凌晨三点在电视上看他比赛。我和我的兄弟们看了他的每一场比赛。我就是很喜欢篮球,是公牛队的铁粉。

塞尔吉-伊巴卡(刚果),多伦多猛龙:凯文-加内特是我最喜欢的,可我那会儿没看过他打球。小时候我在家没法看NBA。我只有通过一本《扣篮》杂志在关注NBA。通过加内特的海报和照片,我知道了他。照片里的他很有意思,而且很有激情和活力。

丹特-埃克萨姆(澳大利亚),犹他爵士:保罗-皮尔斯。我父亲说我的打法很像他。一旦那个被你视作是偶像的父亲说你打得像某人,那你就会一直看那个人的比赛。当时正是波士顿的冠军时代,他们的阵容真的很强。因为那会儿很多比赛是在我们上课期间进行的,所以在澳大利亚看NBA直播很困难,我大多数都看得是集锦。

萨博-塞福洛沙(瑞士), 犹他爵士:迈克尔-乔丹。那会儿我基本不怎么看其他人的比赛。后来才看得艾弗森和科比的比赛。在瑞士看NBA比赛也是不容易的,一般同一场比赛我甚至会看20遍录像,因为我们不是每天都能看到比赛的直播。因此呢,我们那会儿大概一个月能看到或许一场比赛的直播。我就是这么学习的。

克林特-卡佩拉(瑞士),休斯顿火箭:科比-布莱恩特,德怀特-霍华德,凯文-杜兰特和格里芬。这几个人每场比赛都在场上光芒四射。他们每个比赛夜晚都能统治全场。

内内(巴西),休斯顿火箭:我们当年没有可以看球的体育频道。我第一次看NBA比赛还是在我生日的时候,大概在我十三四岁那会儿,有个朋友把他带到他家里,然后他让我看了一场比赛。好像是公牛和爵士的总决赛吧……他给我看了一张肖恩-坎普的球星卡,因为他说我让他想起了肖恩-坎普。我在选秀大会上被选中时,当时的钱包里就有坎普的球星卡。

鲁迪-戈贝尔(法国),犹他爵士:我年轻的时候没法看多少NBA比赛。不过我记得我看了很多詹姆斯的比赛。那时候我喜欢邓肯、加内特,还有很多其他的球员。我就是喜欢篮球。

弗兰克-尼利基纳(法国),纽约尼克斯:我看过史蒂芬-库里、拉塞尔-威斯布鲁克和欧文,以及他们在这项运动上的全部伟大表现。我当时会熬夜到凌晨两点,为了看比赛,我还会找其他国家的网站。如果我没看比赛,那就是因为我早上还要上课,那样的话,我会在上课前看比赛集锦。

刚到美国时,你遇到的最大挑战是什么?

内内:所有的一切。那会儿我才18岁,不懂英文,家人不在身边。我在这儿就是个纯粹的陌生人,我很害怕。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我该求助于谁呢?我一直都觉得上帝与我同在……说英语是一回事,说俚语和脏话又是另一回事了。我刚来到美国时,对这里的文化深感震惊。

戈贝尔:最大的挑战是语言。来美国的第一年,我的英文还不是很好,我必须要提高我的英文。于是我看电影。我喜欢探索新文化、新地方,喜欢结交那些有着不同思维模式的人。你去法国、美国或者是南非,会发现这些地方的人大部分是有着不同思维的。我一直都是个思想非常开放的人。

卡佩拉:最大的挑战之一是,我离开了家人和所有的朋友。我必须得去休斯顿,哪怕我当时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样的。学习语言也是很困难的。当然乐,我当时已经知道来到这里并且在这里立足要面临着多大的竞争,所以我非常担心。我刚来到美国时,真正让我惊讶的是:你想赢得大家的尊重是非常困难的。没人会顺着我,我得在场上向大家证明自己。而之前在欧洲期间,人们会让你感到舒适,试着让你有参与感。在这里,你得自己拼出一片天地。

艾克萨姆:我一直都是个有点内向的人,所以我一直在自我调节。此外,我之前来过美国很多次,所以适应这里的环境对我来说不算多大的挑战。最大的挑战反倒是路上开车时要靠右行驶。

伊巴卡:我最大的挑战是,不管我是在场上还是去其他地方,我都得学语言。这是很难的。我谁都不认识。唯一的朋友是我的队友们,而我又不懂英文。好在我每天起来就打篮球,这是我喜欢的,所以我不大会去考虑其他事情。我在美国的第一年,塞弗洛沙是我的队友,他也说法语,所以他让我的适应过程简单了一些。

塞弗洛沙:最大的挑战是适应这里的文化。我之前所处的环境里,大家一起打篮球,都是一起行动。先是在法国,然后是意大利,大家都凝聚在一起。后面来到NBA了,就有些不一样了。人人都自顾自的,因为他们有家庭,有这有那,所以适应美国的生活方式还是不容易的。我参加选秀的时候是我第一次来美国,所以那会儿我还不了解芝加哥。我在美国一个人也不认识,有时会感到一点孤独。我也可以撒谎说,感觉很好,有队友帮忙之类的。不过说实话,没有人真正地帮衬我。

尼利基纳:生活很艰难,相比之前,要适应的地方很多。在法国的时候,我的英语就学得不错。可我毕竟会一整天或者说几周都说不上法语。学习那种生活中的快速英语是不一样的。在文化上,美国人的习惯总是和其他地方的人不一样的。不过这虽说是挑战,可我也觉得很有意思。因为从小我的梦想就是在美国生活,我就很享受这个适应的过程。

帕克:每个人都非常友善。整个城市都在欢迎我。他们都把我当家里的小儿子对待,因为那时才19岁的我非常年轻。马利克-罗斯、布鲁斯-鲍文、特里-波特、大卫-罗宾逊和史蒂夫-科尔这些老将很关照我。那个年纪的我和别人交流起来也没有那么困难,因为生活中的我一直都有点老陈。说实话,适应这里的环境没什么困难的。要说有什么难的话,那就是波波维奇教练,他的执教方式。我既要打出自己的风格,又得取悦于他,我要找到一个让双方都开心的中间地带。他真的是个很强悍的教头。

外国人女人为什么喜欢看nba(「揭秘」伊巴卡、帕克等黑人国际球员眼中的NBA世界)

你当时觉得自己必须要融入到非裔美国人的文化当中去吗?

戈贝尔:不见得。我以前在法国打球的时候,就有美国队友,一般都是美国黑人。我对他们的历史有点了解,不过我从未真正专注于这些。我尽量专注于那些积极的方面,不过你还得明白那些已经发生过和正在发生的事情。

艾克萨姆:有一点,就是融入你所处的环境中。我们会发表自己的看法,有机会在媒体面前发声时,我们就有一种为你自己和你的文化挺身而出的意识。

塞弗洛沙:我在美国一般会被默认为黑人。大家都会遇到点这种情况,我在纽约的遭遇就证实了这一点(2014/15赛季,当时还在为老鹰效力的塞弗洛沙和队友安蒂奇卷入了前NBA球员科普兰的斗殴事件,塞弗洛沙因为警察的不当执法而腿部骨折)。所以说,没错,我一直都很喜欢历史之类的东西,对于那些影响人们行为举止的外在影响和力量,我实际上是很感兴趣的。我觉得这很有趣,而且我现在还在学习这方面的知识。不过呢,欧洲人眼中的黑人和美国人眼中的黑人肯定是有区别的。

尼利基纳:要知道这个国家的黑人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,你得去了解那段历史。你要明白什么能说,什么不能说。了解每个人文化是很有意思的。这是我需要去适应的一个方面。我还得学习那些队友们的用词,以及队友们日常的生活方式。我会问他们电视节目里在播什么,或者是这个词是什么意思。

卡佩拉:由于语言的障碍,我一开始没法理解他们所说的任何俚语。只要别人说,‘你要做什么吗?’我的反应就是,‘行,管你说啥。’理解那些俚语是很困难的。我用了一年半的时间才能真正用俚语和他们对话。

内内:音乐是最好的方式。你听音乐的话,你懂的,那就是在学习一种文化,一种风格。当然了,还有教育。

你们在自己的国家遇到过种族歧视吗?

卡佩拉:我在欧洲遇到过。过去我代表瑞士U16打比赛时,不管我去哪儿,黑山也好,意大利也好,只要我得分了,他们就大喊“猴子”。我的天呐,次次都是这样。毕竟你身在那些到处都是白人的国家,他们这样说是得到允许的。没人替我说话,因为我是体育馆里唯一的黑人。对此我也做不了什么。这种现象在足球领域也时常发生,观众们会扔香蕉。这太伤人了。可你还得比赛啊。你有自己的比赛目标,你必须要保持专注。这真能让我冷静下来,不会为发生在身边的这种事情而动怒。

戈贝尔:歧视总会有点的,不过我从没有真正的在意这些。这正好说明有的人真的是蠢得不行。我的母亲是白人,父亲是黑人。所以就我来说,我内心从未感到过被歧视。我觉得是文化使然吧。我不想说,你不该在乎它,不该在意发生了什么。不过与此同时呢,你也不想它成为你的负担啊。要自豪于自己的身份,心态要积极。

帕克:没有遇到过。我在诺曼底长大的。很显然,我以前就知道种族歧视的存在,但我在长大过程中从未感受到。而且我还是那里唯一的黑人。但是大家一直都很友善。不管是在学校还是球场,我都没怎么感受到歧视的存在。

塞弗洛沙:没有。不过我不会这么说。我的意思是,我成长过程中,遇到的事情不多。我在读书期间,一度是学校里唯一的黑人。但我不必去经历那种全面的歧视,因为我没怎么在瑞士找过工作,或者是这之类的事情。我知道种黑人找工作是一种挑战,你懂的,不管是在法国还是瑞士,哪怕是欧洲其他地方。如果你的名字听着像是非洲人或者穆斯林,那找工作时就比其他人难一点。所以我以前不必经历这些。

内内:种族歧视这种现象如今仍然是全世界都存在的。毕竟有很多脑残想以肤色为借口来分割人们。当我刚来到美国时,我抓住了机会,利用了我的信仰……我待人以诚,示之以尊重。

艾克萨姆:有的,多少有些。当我现在回顾过往时,才发现有些人之所以歧视你,只因为你和他们不一样。倒不是说人们讨厌黑人之类的。只是因为你和他们不一样或者纯粹找茬。澳大利亚并不是一个种族歧视严重的国家。只是很多人喜欢用某种方式保护自己。

尼利基纳:也没那么糟糕。大多数白人是能够接纳我的。我有很多白人朋友,他们在生活中都能接纳我。在我的玩伴之间,我们不在乎彼此的人种、肤色或者是背景。

你们怎么看待美国的非裔美国人所面对的种族歧视和其他社会问题?

艾克萨姆:这肯定是个问题。我们所面对的偏见让我们处境艰难,大家也要随着时间的流逝去自我调节。人们的偏见是无法在一夜之间改变的,这就是问题所在。人们为了带来改变,为此有过多次发声和抗议。不过这就是我们的面目,也是我们成长过程中所经历的。从儿时就开始了,我们要用几代人的努力去解决这个问题。

卡佩拉:我非常尊重那些美国黑人和他们的遭遇,以及他们每天的抗争。我在hulu(视频网站)上看过Roots(有关种族问题)这部剧,非常尊重它。每当我看这部剧时就会流泪。我看到他们怎样与家人分隔,这种现象在欧洲是没有的,因为那里的黑人并不多见。

每一天,我看到的黑人总是成群结队,他们彼此扶持。这是很重要的,因为欧洲不是这样。我总能看到白人,在欧洲没人教育我们黑人要团结起来。

戈贝尔:自从有人存在的那一天的起,人们就会利用他人。我觉得这是不会改变的。关键在于你是否积极向上,并传递积极的信号。当然了,作为人类,我们应该人人平等。不管你是黑人、穆斯林、白人还是亚洲人,我们生来平等。

伊巴卡:有点疯狂。在美国以外的地方,你看不到这些。不过现在的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,社交媒体可以让你看到一切。比方说10年前、15年前,我在刚果的时候,社交媒体可不是这么回事。事事都在发生,你却不知道。你也不知道那些种族问题。你或许听说过,但你只有身处当地才能了解这回事。然后你就觉得,‘哇,这么疯狂啊。’

内内:看历史就知道了,所有的移民当初来到美国都是为了寻求机会。都是为了信仰自由和个人自由。任何一个从其他地方过来的人都会遇到困难和逆境。有时你会碰到肤色和等级问题。不过只要你心态积极,努力工作,你就能把这些困难都甩到身后。

尼利基纳:我以前不知道美国的问题,不过后来我了解了。看到这些问题让人难过。不过说到底我们都是人类,我讨厌种族歧视。就我来说,看到这些问题就有点不舒服。希望未来这些问题都不复存在。

帕克:这是真实的。解决这些问题需要时间,不过我感觉我们正在进步。只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

塞弗洛沙:这里的政治生态是很明显的。过去三四年发生了很多事,一切都越来越清晰了。我觉得我对此算是很明白的,因为我的根在南非。当我思考这些现象的时候,就知道问题的存在,因为南非以前的种族隔离制度和这里的情况很相似。我稍微可以理解这其中的挣扎,并能够用某种方式将其联系起来。至少可以说,这是很让人烦心的……

我从之前在纽约的遭遇中学到了什么?我学到了,这个体系很操蛋,问题无处不在。我仍然觉得我很幸运。那个夜晚本能铸成大错。整个过程本来会完全不一样。我觉得很庆幸。不过这恰恰突出了这里的很多问题。看到这些问题很是难过,我仍然会受其困扰。

你们从NBA退役之后会在美国生活吗?

帕克:我会待在圣安东尼奥。我已经在那儿生活了17年,如今我所有的朋友都在那儿。我喜欢那里的一切。那里的人,空气,文化,所有事物,所有回忆。我在那里的生活已经形成了规律,孩子们在那里上学,那里有我常去的电影院和不同的餐馆。那就是我的家。

艾克萨姆:我或许会回澳大利亚。我喜欢自己长大成人的方式,将来某天我有孩子的时候,我希望他们能像我儿时那样长大成人。我也不是针对美国,只是我确实觉得澳大利亚的教育更好。

塞弗洛沙:我不会。我有孩子,他们现在一个10岁一个9岁,又长大了一些,我希望他们能体验一些不同的事情。美国文化所颂扬的价值观其实我是不大认同的,所以我希望他们能看到其他的事物,在不同的环境下成长,然后他们会做出选择。不过我想回到家乡,在那儿做点生意,和家人近一点。

戈贝尔:没错。或许我离退役还远得很,所以你没法知道世界会如何演进。我喜欢住在犹他州的生活,不过我也喜欢去其他地方尝试其他事物。所以或许我会去很多不同的地方,或许到这里那里都住几个月。这样最好了。

伊巴卡:这个问题很深层次啊。肯定是我做出决定。不过为什么要现在呢。我心中有两个地方,不过我还不想说出来。还没到时候。

卡佩拉:对我来说,这里的思想真的不一样,我也并非一直都认同它。如今我更想回到欧洲:瑞士、法国或其他地方,也许是西班牙。我喜欢那种环境。人们不会总是想展示自己有什么或者穿什么,他们都很简单。今年夏天我去巴塞罗那玩了,感觉非常好。人们不会在乎你是不是电影明星,你就是个普通人,这是我回到欧洲后真正喜欢的一点。那些人总会始终如一地对待我。

内内:我会留在美国。我的孩子们在这里,我住在这里,我的职业生涯也在这里。我喜欢这里的生活。当然了,我也喜欢自己国家的文化。我想看到我的家人和朋友,看看我的生意。我享受两个世界,不过你懂的,我在这里成长,一切都在这里。

尼利基纳:如果我想的话,我可以在美国和法国都安家,只是我只想保证自己在法国有住所……事实上,来美国之前,我是这么想的,“哦,我确信我会回到法国的。”因为我已经习惯了那种文化,习惯了住在那里。不过,现在这里比以往更让我有家的感觉,所以我才希望在两地都有居所。

原文:Marc J. Spears

编译:云长刮个痧